看不出来主人家,还是个文化人。
他也在最上面看到一个相框。
上面是一家三口,都是血统纯正的当地人。
说不上来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有点失落,又好像意料之中。
齐温书将相框摆好,心情还行,跟着约翰来到外面的葡萄架下面。
这次聚会的流程也很简单,约翰从酒窖里搬出酒。
然后打开音响,直接喝。
简单粗暴,气氛却意外的火热。
葡萄酒很好喝,可惜齐温书酒量不好。
天空堪堪出现点点星光,他就不行了。
借着放尿的借口,跑到外边一条小溪边吹风醒酒。
结果越吹越晕,越吹酒意越上头。
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到溪里。
要不是有人及时掺了他一把,他可就要闹笑话了。
“多、多谢啊。”
齐温书晃了晃脑袋,干脆坐下来。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也跟着在他旁边坐下来。
“不客气。”
这声音,莫名的有些耳熟。
齐温书看去,只见身旁的男人戴着一顶大草帽和墨镜。
衣服有些脏,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沙尘,口鼻上还蒙着面巾。
聚会上,好像没有这号人。
“……你是?”
齐温书眯着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