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岑爻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与此同时,那一颗药丸也被他咽进了肚子里去。
他眼睛骤然瞪大,“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巫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要你命的,行了吧?”
岑爻呼吸一滞,正想要开口说话,巫溪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巫月开玩笑的,给你的东西是护心丸,可以保你心脉不断。”
高高悬挂起的一颗心这才终于落了地,岑爻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来吧。”
衣衫缓缓的被褪去,巫月手里冰冷的刀刃没有半分留情地划破了皮肤,鲜血从白皙的皮肤上滚落,带起一丝微凉。
那一瞬间,痛苦和懊悔遍布全身,巫溪感觉自己的喉咙处一阵血气翻涌,疼得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的嘶吼出声。
究竟是谁说的这只是一点点的疼啊喂?!!!
他都快疼死了好吗?!
清风之中,隐隐有绝望的悲鸣传来。
巫溪捏紧了手指,深呼吸了一口,“实在太痛的话就叫出来,不怕……不会有事的。”
“呜……”岑爻死死的咬着牙齿,指甲几乎完全的嵌入到了巫溪的血/肉里面。
仿佛过了有千千万万年那么久,巫月手里的那只小蝎子终于喝饱了岑爻的心头血。
“好了,”巫月收回蝎子,十分淡定的开口,“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傍晚的时候我再来找他取肉。”
“什么?!”岑爻残存着的理智彻底的消失不见,虚弱无比的他气息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般的半躺在巫溪的怀里,眼眸红的要滴出血来,“要了我的血不够,还要取我的肉?!”
巫月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蛊虫也要吃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