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看着他满脸泪水的模样,神情微动。
可师父在他心里面还是重要的多。
最终,巫溪走过去,用手盖住了岑爻的眼睛,声音放的无比的温柔,“别看,不看就不疼了。”
呵……
岑爻唇角勾起一抹几乎不会被人察觉到的弧度。
巫溪啊巫溪……,自从你开始偏袒我的这一刻,你就注定要认栽了。
匕首划过苍白的皮肤,猩红的血色瞬间就渗了出来。
巫月拿着铜碗接在下面。
一边接着血,她的目光落在了巫溪的身上。
看着巫溪如此谨小慎微的护着岑爻的模样,巫月狠狠地皱了皱眉。
她不理解,不过是一个用来给师父治病的供体而已,即便长得和师父有几分相似,又怎么可能真正的能够和师父比拟?
巫溪竟然这样温柔的护着这个必死的人,他是疯了不是?
接满了一碗血,岑爻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几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巫月将铜碗拿开放在桌子上,正准备用巫力治好岑爻手腕上的伤口,巫溪却早已经快她一步。
甚至还十分温柔的半搂着岑爻靠在了他的怀里面,细声细语的问着,“你感觉怎么样?”
巫月仿佛是傻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巫溪,你脑子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