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在自己身边的大儿子的心思,他都已经猜不透了,他又怎么可能猜的清楚远赴国外念书三年多,才刚刚回来的二儿子的心理呢?
而且如果陆景霄的心思是和他们一样的话,刚才听到他和季青临谈话的时候,就应该大大方方的推门走进来,和他们商量一个合理的章程,而不是偷听完以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假装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所以陆景霄势必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
“你二弟他……”陆大帅仔细地斟酌着语句,季青临却突然开了口,“他会向倭国人告密,以此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胡说八道!”
陆大帅少见的有些震怒,“景霄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他。”
向倭国人告密,几乎是形同叛国,陆大帅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季青临却仿佛早已经料到了陆大帅的反应,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震怒而有任何的神情变化,那双黑黝黝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大帅,“是与不是,不是靠父亲一张嘴说的。”
“我自会拿给父亲一个证据。”
陆大帅面容严肃,“你怎么拿证据?”
季青临勾了勾唇,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不如父亲和我打一个赌,如何?”
“怎么赌?”陆大帅的情绪颇为复杂,像是在不解,又像是在疑惑。
季青临打了个哑迷,“那就请父亲拭目以待吧。”
——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