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表示自己有被安慰到,“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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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则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不仅将今年会试的主考官的性格跟他们分析的一清二楚,就连各个州府参加乡试的头几名的情况也都摸了个遍。
甚至还列举出了好几个季青临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他在每日忙碌于自己的事情的过程当中,还时不时的将两人叫到跟前考教一番。
一晃几个月的时间过去,年节过后,上京涌入了一大批的文人。
在会试正式开始之前,总少不了各地举子举办的文会,作为上一届乡试的前两名,季青临和苏湛也收到了不少次的邀请。
季青临自然是不会一次都不参加,毕竟大家都是来自于青州府,以后说不定还会共同在朝为官,太过于不合群,只会被人排挤。
贡院的不远处,有一座修建了三层高的酒楼,因为接连出了好几个状元,这栋酒楼的名字也就变成了所谓的状元楼。
这一日,不少的举子聚集在一起探讨经义策论,时不时的还穿插几句主考官喜欢的出题内容,以及喜欢的学子模样。
季青临应付着说了几句,便静静地坐在了一旁。
毕竟说来说去也就那样,这些人嘴里讨论的,还没有谢君则调查的详细。
苏湛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小心地对季青临开口,“这次啊……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举子被打得措手不及了。”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季青临和苏湛却是非常了解。
此次会试的主考官虽然还是公布出来的太傅,可最难的的策论题却是由皇帝亲自出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