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邀,但是我并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祝衡之丝毫没有察觉到杀手头头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反而是以为对方没有听见,又凑上前去更大声的问了一遍。
杀手头头眉毛狠狠地跳了跳,眼神当中闪烁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哪里是他们七杀阁的杀手这么容易死,明明就是那个神医太变态了好不好??!
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哪一个门派不惧怕他们七杀阁?谁人不怕被他们七杀阁追杀?
也就是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满口仁义道德,救苦救难,悬壶济世,实际上内心比谁都黑的超级大变态的江神医,能够兵不血刃的把他们这么多人都给秒了。
可怜他一世英明,到现在只能沦落为扛行李的随从,也太过于凄惨了些。
也不知道这两个扁担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重的要命。
他胸口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了,但那什么狗屁神医好歹也是捅穿了他的心脏啊!
废了他的武功,还捅了他这么重的一刀,就给他喂了那么一颗药丸,然后就开始压榨他。
挑着这么重的扁担,每走上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胸口沉闷无比,喉咙当中时时刻刻都有气血翻涌上来,他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
可那个变态神医却偏偏能吊着他一条命,让他难受无比,却又不至于真的死去。
杀手头头满脸怨念的抬头看了一眼祝衡之,眼眸里的苦涩都快要浓郁到化成水流出来了,也就面前这个傻大个还苦哈哈的帮人背着行囊,啥也不知道,还乐得个自在。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