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
泥马,你不说这安慰的话,我可能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季青临招了招手,带着人员把房子包围了起来。
这一边,流浪汉已经被控制住四肢推上了手术台,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用精棉擦拭着他右手手臂上的脏污。
在手术台的旁边放着一个铁制的托盘,托盘里几把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冷漠的寒芒,只稍微看上那么一眼,心中就会隐隐生出一抹恐惧来。
流浪汉惊骇万分的大睁的双眼,漆黑的瞳孔里印满了害怕,他不知道他在桥洞底下睡觉睡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绑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而且还有人试图给他做手术。
就算他的知识再过于匮乏,他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
电视新闻里讲过许许多多青年被骗到缅甸北部,结果被嘎了腰子的事情,他本以为国内十分的安全,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面临自己腰子不保的局面。
“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的身体器官各部分都有病变,我的器官真的不值钱的,我求求你们了……”流浪汉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嘶哑。
他满是脏污的脸上落下一串泪来,洗尽了些许的污痕,让他的整张脸变得格外的滑稽。
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和渴求,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绝望,“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