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娇宠的小家伙哪可能低头,至多是探出纤白的指尖,揪住男人的衣摆晃晃。
洁白的牙齿紧咬下唇,只一会儿功夫,就令其染上更加艳丽的色泽。
兔兔犹豫须臾,再开口时,音量放得极低,娇矜的架势却摆得挺稳当:
“……哼,我勉为其难同意你帮我啦!”
少年原本紧收着双臂,一左一右地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这会儿倒是主动舒展开来,指尖一划而过,连同衬衣也往外撩。
“……”
郎栎简直快要发疯。
他扛不住似的深吸一口气,偏头看向屋外的皑皑白雪。
恨不得埋进雪里冷静一番。
“哥哥……”
娇弱的小兔子等不及了,出声唤他,最轻微的拉扯感自衣摆处传来。
“来了。”
男人转回头,低低地应声,紧接着垂首凑上前。
大手按住绒被的一角,手背上微凸的青筋清晰可见。
因为用力,筋脉旁的指骨越发像巍峨的山,重逾千斤。
……
郎栎抬起头,默默吞咽一下,正要说点什么——
一小团淡粉色的毛绒闯进他的视野当中,就在少年尾骨处。
不知是何时弹出来的,甫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它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跟主人一样敏感。
郎栎沉默地看着。
暂时没有上手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