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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阿寂被欺辱,只会冷着脸求他放过,而现在寂池抬眸,只为求他怜惜。

顿了一下,时笙把自己的袖口从情月的手中扯出来,冲他温声开口,“我知道,去帮我重新端一碗玫瑰花露。”

时笙的视线扫了眼已经打翻的玫瑰花露,看着寂池,缓缓道,“我来教训他,好叫他知道知道,青丘的规矩。”

情月本来还怕时笙误会,然后生气,闻言嘴角扯出笑,傻乎乎的样子,颇为可爱,他重重点头,又得意的看了眼寂池,行了礼,转身离开。

时笙脚步不疾不徐的动着,他走到了寂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蹲下身,抬手。

微凉的指腹擦了下寂池的唇,染了抹血色,动作很轻,似有怜惜,可下一秒,他就掐住了寂池的两腮,用了三分力气,讥讽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倒是用的习惯。”

寂池被拆穿,也不惧,他被迫仰起头,看着时笙道,“这怎么算的了手段,他抢我的东西,抢不过去便出手伤我,我只是没有还手罢了。”

寂池抬手抚上时笙的手腕儿,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笙笙,我是真的打不过他。”

时笙垂眸,潋滟的狐狸眼中半分情绪也无。

寂池虚握着时笙手腕儿的手松开,拉下来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的鞭痕清晰可见,一夜过去了,已经不再渗血,只是伤口犹在,深红色的痕迹上带着细小的伤口,是被荆棘划破,看起来尤为骇人。

“千年前,我以全部修为填补,换了你平安,如今我不过百年修为,就连都伤口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