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体不会如凡人一般,需要靠长久的锻炼来维持身材,所以寂池即便躺了千年,体态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连腹肌之中的沟壑都保持着有一份腻少一分则淡的恰到好处。
寂池摆出了任君采撷的姿态,时笙却汪着满眼的躁动,明知故问道,“帝君这是何意?”
“笙笙想做什么都可以,”寂池抿着唇,嗓音是十二万分的迁就,“把我曾经做的尽数还回来,只需留我条命,让我能够陪在你身侧就好。”
时笙觉得可惜,寝宫之内连株有灵识的草都没有,不然他真想看看别人听到九重天上那位无数神仙连片衣角都够不到的高岭之花对他说出这番话时的表情。
真是想想就让他满足的浑身皮肉都舒展开来一般。
时笙掌心微动,一块凡间的蜡烛,艳丽夺目的蔷薇形状。
寂池看着蜡烛,眸光闪了闪。
这是陆烬用在时笙身上的。
“这种蜡烛对于凡人来说会有点疼,可是对于阿寂来说,想来是差了点惩罚的意思,对不对?”
“笙笙说的对。”
时笙笑了,下一秒蔷薇蜡烛在他的手心里猛然变幻成了泛着银色光芒的鞭子。
时笙下床,赤着脚踩在地上,骨鞭上缠绕着荆棘,是伤人利器。
寂池开始发抖,他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在怕,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兴奋。
太兴奋了。
其实那三滴精血做的事情,比之时笙对于‘阿寂’的皮肉折磨,实在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