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抽烟,今早起来嗓子不太舒服,今晚虽然没喝酒,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嗓子现在很不舒服,微微有点疼。他嗓子疼一般代表可能感冒了。是今下午回家洗澡着凉了吗。
先吃些感冒药再说吧。他工作繁忙,行程紧,可不想感冒让状态不好,影响到工作。
找到感冒药,接杯温水吞服,傅时北去卧室拿了枕头,把枕头扔沙发处,今晚又在沙发处将就了一个晚上。
还是担心喝醉酒的沈甜半夜里别不舒服,他在客厅睡,可以多少听到她的动静。
可能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傅时北这一晚上睡得很沉。早上虽然他都会定闹钟,但大部分时间里,他是不需要闹钟的,他可以自己在五六点钟自然醒来。但第二天一早,他没有自然醒来,也没有听到智能闹钟的叫起服务,是沈甜把他叫醒的。
七点钟,室内光线很明亮了。
他睡在沙发处,小臂放在额头上,微睁眼,看沈甜在不远处,跟他说,脆生生的语气:“傅总,现在七点了,你要起床吗。”
沈甜好像是刚从外面出来,把手里拎着的豆浆油条朝他的方向晃了晃:“我有出门又买了豆浆跟油条,你要不要起来吃一些?”
在清晨,听着沈甜这脆生生的声音,中气十足的,看来已经醒酒了吧。
傅时北在沙发处睡觉,穿的是昨晚吃饭时的t恤跟运动裤,昨晚心情不好,懒得换衣服,吃过药倒头就睡了。
他现在穿着t恤跟运动裤,挺得体的,不怕被人看。他很快把身上盖着的毛毯从身上拿开,从沙发处起身。
沈甜在餐桌处忙碌着分早餐了,余光注意到他从沙发处起身了,沈甜扭头朝他的方向看一看,问他:“傅总你要先去洗漱,还是吃早餐?你要先吃早餐,我就把豆浆的盖子掀开了,豆浆好烫的,掀开冷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