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瑟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奥瑟的话刚刚落下,亓官珩的拳头也迎面而来,奥瑟痛呼了一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你干什么?”
“就是打了一个恶棍而已,没干什么。”
亓官珩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把手帕转头扔到了垃圾桶里,“这真的是世上最肮脏的一次总统选举,没有之一了。”
奥瑟承认这件事的口气,就像是自己随便喝了一杯咖啡一样稀松平常,没有半点认为自己做错了的意思。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渣,他们还要费尽心思地把他供上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位子。
他们是利益共同体。
“这件事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对方的证据不仅完整,而且真实可信。”
罗斯柴尔德揉了揉眉心,厌恶地看了一眼气质温和,平易近人的奥瑟博士。
无论在任何地方,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总是让人不喜。
一个做了恶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再害别人,或者是到自己头上呢?
我错了又怎么样,我下次还敢。
你奈我何。
罗斯柴尔德在心里把奥瑟博士列入了黑名单,面上提出了几个公关原则,“既然梅兰敢站出来,这件事又是真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挖梅兰这个人的瑕疵。公众现在同情梅兰,同情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