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褚灵却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倏地跪倒在地，后脑勺的那处伤口忽然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第547章 深更半夜有圣旨

白素被褚灵的模样吓到了，除了上前去抱着她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褚灵撑着额头，双目赤红地望着褚月：“我没说错吧，上辈子我爹娘是死在傅太傅手里，我是死在你手里。而这辈子，你担心我们一家会影响你的事，所以骗了我们，杀了我们，是不是？”

褚月紧皱着眉：“你在试探？你不知道？你难道与我和褚柔不一样？”

褚灵嘴唇有些发白，断断续续的碎片在一瞬间涌入了脑子里，胸口仿佛扎着一根针，只要一呼吸，就是难以忍受的刺痛。

“先前你应该以为我已经死了，但是我却没死。那时候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死，却不来找你报仇你每次来找我，应该都是步步试探，而后确定了我可能忘记了一些事之后，所以设计我又帮你完成了一些事。”

褚灵勉强镇定地说罢，目光冰冷地看着褚月。

“后面你觉得我无用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杀了我为什么这么紧张的要杀了我，我会影响你什么？”

褚月紧闭着嘴，没有开口。

吕施此时已经走了过来，看着地上被捆住的褚月，微拧着眉：“你这模样，分明是觉得我必须要正大光明的审你，所以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褚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