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他们也只能等云柳爹和诗语爹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云柳爹和诗语爹回来了。

云柳将两人请到后院,与褚灵见过。

几人互相施礼,褚灵抬手请他们二位坐下,然后问起了为何会被贬去罪街的原因。

“虽说那段时间圣上看起来的确喜怒无常,但到底是说了哪句话,做了什么事,不知道两位可有头绪?”褚灵问。

诗语爹和云柳爹对视了一眼,回想起那日的朝堂。

云柳爹沉吟一声,“我记得那日照常上朝,期间曾提到了烧炭一事,有官员压榨当地百姓,将炭钱一压再压,而且扩大供需量,导致百姓没有时间耕地。我当时出来提议,要严查此事,圣上却忽然发怒,说我是不是故意指责宫中烧炭量大,是不是想做个谏臣然后我就获罪了。”

褚灵脱口而出:“什么毛病?”

云柳爹只觉脑袋一凉,赶忙开口:“大人,不可胡言乱语。”

万三金起身四周看了一圈,还掠到树上观察了一番,然后跳下来道:“四周无小人,随便聊。”

褚灵微一点头,看向诗语爹,“柳老爷,您呢?”

诗语爹亦是一脸苦笑:“那段时间,圣上的确是喜怒无常,我不过是提了一句西北一带,今年粮食欠收,说是不是减免那儿的税粮,就获罪了。”

褚灵翻了个白眼:“真的有病!”

万三金在一旁猛点头:“你们说的没毛病,判你们罪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