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有些惊讶,敢情自己这捐官途径居然是被默许的。
这时万三金凑了过来,“所以说,这云柳无奈之下来了这花楼选花魁,为的就是挣钱救家人出来?即使知道是死局,也愿意一试?”
“选花魁,最起码可以保证清白。”诗语强撑着笑意,双手却紧紧攥在了一起。
褚灵望着诗语,有些难过,“其实,命比较重要。”
诗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万三金压低声音望着傅轻玉问:“我可以全救了吗?”
傅轻玉摇头,“都是获罪官员,若你拿万家的钱财救了,就是将万家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你看,即使是曾与世家交好的柳家获罪,世家也都沉默着,无一人出手。”
万三金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可恨,可气。”
傅轻玉不禁轻叹一声,这么天真,可怎么是好啊。
经过这么一聊,雅间里的气氛一下子便沉静了下来,褚灵等人倒是还好,世家子弟则觉得黑云压顶,透不过气来。
因为现在的朝堂之上,世家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错。
“画圣来了!”
外面忽然爆发出欢呼,是比欢呼云柳更大的欢呼声,对面的那些人神情激动地探出身子,恨不得冲上前去把画圣包围住。
褚灵等人也抬眸看向外面,只见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正穿着一件朴素的洗的发白的长衫,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画圣先转过身去,对着每个包间微一点头见礼,在轮到海棠的时候,那画圣眯眼看了眼傅轻玉,便直接扭过了头去。
万三金不高兴地道:“他什么眼神,他什么意思?”
褚灵则是好奇地望着南宫寒问:“画圣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