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过一个将军罢了,居然比皇族的面子更大?难不成这将军想谋反,将来自己当皇族?”褚灵说罢,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薛知府,“你说呢?”

薛知府捂着胸口,怒视着褚灵:“我乃知府,你区区一个县令,你竟敢殴打上官,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人并不是在不要命的时候最强,而是在没什么可威胁她的时候最强。”褚灵垂眸看着他,然后一脚踩住他的手指,在他的尖叫声中,挥手让百姓离开。

鬼夫子双手背在身后,认真教导:“如今正是夺嫡乱世,已经到了不可能中立的时候,所以每个人都早已划分了阵营。这个时候,你需要向瑞王证明你的价值,然后这样的“小事”就可以被平静地揭过去。”

褚灵偏头看了一眼鬼夫子,无声问:昨日递过去的消息。

鬼夫子摇头:“差了点火候,所以我建议你从这个知府下手。那个洪叔在宁州这么多年,手里头肯定掌握了不少事情,所以他说知府不是好人。”

褚灵踩的薛知府脸色发青后,才松开脚,看着他狼狈地吹着手,指着褚灵还欲要骂人。

“你在这宁州作威作福的,干了不少事了吧。”褚灵眯眼问道。

薛知府咬牙:“与你何干,我是圣上钦点,你不过区区县令,你死定了!”

薛知府说罢,连滚带爬地就要跑。

褚灵想着干脆抓住送大牢里算了,却被鬼夫子伸手拦住。

“元洲军在练军,私自离开乃重罪,但是他们依旧来了。看到瑞王的令牌没有太害怕就算了,竟然怎敢编排甚至知道你是瑞王的人的情况下,都敢要你的命,这都是为什么,你可想过?”鬼夫子问。

褚灵眯眼看着那跑远了的薛知府:“因为他们有倚仗,他们不怕,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