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颂衍的声音已经先一步降临:“算了,不重要,我知道我做错事,也不求你还能在原地等我。”
他说:“但我不信你不想我,因为我想你想到没能睡过一个好觉。”
喻忻尔喉咙苦涩,竟产生想要抱住男人的想法。
又听男人的下句话:“你说一句想我,其他全都一笔勾销,好不好?你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陆颂衍。”喻忻尔终于出声,“我说过,你我的分开并不是因为谁先不喜欢对方,只是因为不适合。”
“我知道。”陆颂衍急于打断喻忻尔的话,他并不喜欢听见她所说的这些话。
“我的婚姻应该由我自己做主,无人能左右我。”陆颂衍揉摸着喻忻尔的背,贪恋似的埋在她的脖颈间,“你觉得我情绪不稳定,我会改,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拥有你的异性朋友,可以跟他们喝酒、玩乐,只要你愿意,你甚至可以跟他们做过更过分的事,我不介意,也不会阻拦你。”
喻忻尔恍然明白。
陆颂衍今晚的那些行为并非他一时抽风,只是他想证明自己的改变,证明自己对她的纵容与谅解。
她叹了口气:“你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陆颂衍松开她,盯着她的双眸,反问:“你今晚开心么?”
“嗯?”喻忻尔顿了顿,回答,“开心,当然开心,有那么多人陪着我玩,我怎么会不开心。”
男人则说:“你开心就行。”
若说以前是知道两人没有未来,所以喻忻尔尚能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沦陷得太深。
但现在,她仿佛已经找不到理由让自己放弃陆颂衍了。
她又问他:“分开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想的?”
陆颂衍如实回答:“你说过,人是不可被替代的,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有你的家,跟与其他人组成的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