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 今早她是从盛洵那里直接过来的。
酒店里虽然提供了护肤品, 但是并没有化妆用品。
她此时素着一张脸, 头发也是用一根皮筋随便地绑在脑后。
开罗的空气很干燥,经过这一整天的磋磨,她感觉自己好像的确……太粗糙了点。
盛鸢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看到盛洵正在柜台那边结账。
盛鸢连忙走过去,在盛洵付钱之前,掏出自己的钱夹说:“我自己来吧。”
盛洵没应声, 垂目瞧着她。
黄昏的阳光柔和而绚烂,照在她的侧脸上, 盛鸢感觉到旁侧灼热的视线, 不由得转头去看他:“怎么了?”
盛洵就啧了声, 没说话。
收银员在前面问:“你们两位究竟是谁来支付?”
盛鸢慌忙低头去拿钱。
埃镑从钱夹里抽出来的那瞬, 她恍然明白什么,但还是把钱递了过去, 想了想, 又转头问盛洵:“你渴不渴?”
“不渴。”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轻笑,又很幼稚地故意挟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盛鸢就弯了弯眼睛, 手臂从他手肘间穿过, 对收银员说:“再要一杯芒果汁。”
刚做好的芒果汁,里面放着清凌凌的冰块, 人拿在手里,满手都是水汽。
盛鸢又额外问收银员要了一张卫生纸, 包裹在塑料杯的外面,转头递给盛洵。
男人懒散抱着臂。
盛鸢讨好地说:“请男朋友喝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