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池砚周夸张的反应,温绘眼神微顿,她小跑着跟上池砚周的脚步,听见他又问:“他右手没事吧?”
别人不知道,池砚周却清楚得很。
谢祁才做完最后一次手术不到半年,此时正处于恢复期,手指有感觉、能动都算恢复得不错了,那是一点重活都干不了,还要仔细养着以防再次受伤感染。
对谢祁来说,他的发烧可能并非寻常的感冒那么简单。
温绘没明白池砚周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她神情微愣,突然想起谢祁的右手腕总是贴着膏药,应该是右手有什么问题。
温绘眼皮一跳,心跳莫名加快了,她没注意这么多只能摇头答道,“我没仔细看。”
听到这话,池砚周顿时急了,慌不择路地跑下了楼。
温绘看着池砚周,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去。
还在一楼拐角口,池砚周就看到谢祁半躺在沙发上,脸色明显不正常。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凑近后第一时间弯腰检查起谢祁的右手手腕。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谢祁手腕肿胀得老高。
后赶来的温绘看见池砚周站直身子,表情十分严肃,完全没了平时嘻嘻哈哈那样。
他先试探性地喊了谢祁几声,见没反应,便抓住谢祁的左手,环顾谢祁的腰试图把谢祁抱起来。
谢祁个子高,尽管这一年以来瘦了不少,却也不是池砚周能抱起来的。
不得以池砚周只能拜托温绘帮忙,还嘱咐她要小心谢祁的右手,两人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把谢祁挪到了车上。
温绘没犹豫,跟着坐上了后排。
池砚周一心想着谢祁的事情,也顾不上温绘,启动车子后便直奔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