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知还不知死活,用嫩白的脚趾去勾他的西服裤腿:“你怎么不说话啊……”
下一秒,她被滚i烫的手掌抱住,苏又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多渴望进去,多渴望与她融为一体。
过程中,从知知也有短暂的迷茫和不自信,她固然喜欢粉色,却有些巨物恐惧症……很怀疑她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住。
但最终还是坚定地坐下去了,痛倒是痛的,可她毕竟不是姑娘了,酸痛软麻没多久,就得了趣味。
反观苏又黎,眼圈血红着,眼神却飘忽起来,腹部的青筋更是性i感的要命,一副极为受不了,还有一丝惊奇和茫然的神态。
从知知咬着唇,怕他憋得很,低声安慰道:“第一次都会有些忍不了的……没关系。”
是个男人就听不得这种话。
苏又黎也不例外,抿紧唇,一声不吭地抱紧她的腰,愣是忍了大半小时,尽全力给了她顶峰的愉悦。
午夜半梦半醒间,从知知隐约听到苏又黎小声地说,喻复如何如何,他比起喻复又如何如何,哪个能让她更快活之类的话。
她极为疲乏,下半身仿佛瘫了,感觉还身处于海浪中的小船,颠簸无依,也懒得照顾苏又黎的情绪,装作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男人只能带着丝丝的怨气和不甘抱着她睡去了。
隔日,从知知一反常态,睡到中午十二点还没起床,苏又黎几次进被子里对她吻了又吻,也没吵醒她。
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没什么进展。从知知纵然腰肌劳累过度,神态却容观焕发,可对苏又黎还是那副若即若离的样子,看不透是什么想法。
而苏又黎夜夜暖床,甚至不得不网购了一箱子套,卖力至此却不得名分,也是不急不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