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这不是她一贯上班的时间,她还是提前过&nj;来了。
距离太远,钱姨没注意柳拂嬿被男人&nj;胸膛蹭乱的头发,也没看清薄韫白喉结上新鲜欲滴的吻痕。
唯独看见了柳拂嬿身上只&nj;穿了一条丝质白色长裙,光洁的肩头和手臂都露在外面&nj;。
钱姨忍不住问候道:“太太,您穿得这么薄,当心外面&nj;冷。”
“嗯嗯。”
柳拂嬿慌里&nj;慌张地应了声,不好意思地推开薄韫白,回到玄关门&nj;口捡自己的大衣。
才将衣服挂在门&nj;口的挂钩上,还未来得及转身,男人&nj;清冽的体温,忽然朝背上覆过&nj;来,带着&nj;略显蛮横的强势。
她怔忡片刻,才反应过&nj;来,自己整个人&nj;被抵在了门&nj;上。
薄韫白指骨温热,轻轻扣住她垂在两侧的手,动作&nj;很轻,却将她桎梏在掌心,动弹不得。
鼻息滚烫,落在她后颈处,在本来就薄的皮肤上弥漫开一片酥麻。
柳拂嬿一阵惊慌失措:“薄韫白!”
她压低了声音道:“钱姨还在屋里&nj;!”
男人&nj;懒声回她,嗓音里&nj;带着&nj;些低沉缱绻的鼻音:“隔着&nj;一堵墙呢,看不见。”
细碎的吮吻落在耳后,又慢慢朝下,抚过&nj;后颈,描摹着&nj;裙子肩带旁边的蝴蝶骨。
然后,男人&nj;似乎是用&nj;牙齿咬起了她的肩带。
温热而坚硬的齿尖,划过&nj;她细嫩的皮肤。
柳拂嬿被烫得轻轻一缩。
不消多久,薄韫白的嗓音已然染了风雨欲来的晦暗,低声问她:“你那句来日方长,什么时候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