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爱。”
他收回手,将那只天&nj;鹅轻轻放在柳拂嬿的手边,然后好像又临时起意似的,干脆直接塞进了她手心里。
少顷才开口,嗓音温润,清沉。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无论人或事&nj;,没有&nj;什&nj;么因素能改变我。”
柳拂嬿握着&nj;那只天&nj;鹅。
它上面带着&nj;薄韫白的体温,似乎也染上了他那副明亮又桀骜的气&nj;质。
浑身雪白,永远骄傲,永远不低头。
这个人,和其他所有&nj;人,都是不一样的。
少顷,她听到薄韫白一字一句地&nj;问她。
“你记得婚礼那天&nj;,我们对彼此&nj;的誓词吗?”
“无论贫穷或富有&nj;,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
“我愿意永远爱你,尊敬你,保护你。”
“一生忠心不变。”
伴随着&nj;他的话音,无名指上的婚戒,也变得极有&nj;存在感。
她好像回到了上个夏天&nj;,站在无尽的花海里,听他诉说温沉的誓言。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他说:“柳寒露,我愿意。”
鼻腔被泪意浸润得发酸。
柳拂嬿努力不让哭腔模糊了自己想说的话。
努力地&nj;,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nj;回应他。
“我也想,想用同样的方式去爱你。”
“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nj;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我觉得我们距离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