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nj;那是我很小时候发生的事。”
“我发高烧,意&nj;识不清地躺在&nj;医院里。”
“隐约记得&nj;,护士带着一个人进来,说是我家里的大&nj;人来看我了。”
“然后,然后护士出&nj;去,那个人就……”
柳拂嬿咬了咬牙。
“我家里没有其他的大&nj;人了。护士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不是她,还能是谁?”
薄韫白垂了垂眸。
他嗓音也有些哑,片刻之后,才低声道:
“你之前问过她吗?”
“……没有。”
“我那时候太小,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nj;么&nj;。”
“是后来一直做噩梦,一直做。每次醒来都满头大&nj;汗。”
“然后,才渐渐地想起以前的事情。”
闻言,薄韫白并未立刻出&nj;声。
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话音温清,带着极为&nj;令人安心的沉稳感。
“是哪家医院?还记得&nj;吗?”
“……不记得&nj;了。”
“只是,好像不是苏城。”
柳拂嬿努力地回想着。
“我记得&nj;她刚生下我的时候,全国乱跑,到&nj;处旅游。可能没过几个月,就要换一个地方。”
“是到&nj;了我该上学的年纪,她才在&nj;苏城留下来的。”
这个才回忆起来的事实,好像更佐证了她的猜测。
柳拂嬿话音愈发冷了下来。
“明&nj;明&nj;之前一直都居无定所。”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我在&nj;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