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大,干燥微凉,能将她整个肩头&nj;都拢在掌心里&nj;。
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这个姿势,虽然能将那&nj;枚唇印遮掩过去,可她的耳朵也正&nj;好贴在薄韫白的锁骨下方,能隐约听见他的心跳。
是这样比较不好意思,还是唇印被看到比较不好意思?
柳拂嬿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却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长发垂落下来,散在他肩膀上&nj;。
仿佛毛笔沾了&nj;枯墨,在他衬衫肩头&nj;,涂抹出小小的花。
来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是负责妆发的造型师,正&nj;要去上&nj;洗手间。
路过他们时,尊敬地打了&nj;个招呼:“薄先生,薄太&nj;太&nj;。”
薄韫白从&nj;容颔首。
柳拂嬿却连头&nj;都不好意思抬,索性当鸵鸟,往他肩窝里&nj;藏得更深了&nj;些。
造型师匆匆走进&nj;洗手间,片刻后又出来,回到了&nj;自己的座位上&nj;。
薄韫白收回了&nj;手。
柳拂嬿坐直身体,理了&nj;理自己被蹭得有些发乱的头&nj;发。
顺便将不少头&nj;发都拨到了&nj;侧面,遮掩自己发烫的脸颊。
好半天,乱了&nj;的呼吸才平稳下来。
见她垂着头&nj;不说话,薄韫白轻声&nj;问:“讨厌这样?”
“……”
柳拂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nj;是假装没听见。
“那&nj;我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