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
柳拂嬿从包里拿出&nj;纸巾,递给薄成许,示意他擦擦额头上的汗。
她柔声道:“我和你叔叔是各取所需,他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嗯嗯,我明白的。你妈妈的事情,叔叔肯定毫不费力就解决掉了。”
薄成许大喇喇地点&nj;点&nj;头。
“其实,我当时就觉得有点&nj;奇怪。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叔叔喜欢过谁呢。怎么可能&nj;一转眼&nj;,就跟喜欢的女人结婚了。果然是契约婚姻啊,哈哈哈。”
少年人笑声爽朗,回荡在六月的夏风里。
自&nj;然,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没有丝毫误解,也不曾添油加醋。
柳拂嬿听完,淡淡地弯了弯唇。
和薄成许道别后,她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走了几步,微微歪过头,轻轻揉了揉耳朵。
也不知为什么。
好像能&nj;感觉到,耳廓里躺着一根无&nj;形的小刺。
那股扎耳的感觉,很轻、很淡,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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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上午,柳拂嬿和陶曦薇一起去猫咖撸猫。
她俩点&nj;的是小木屋双人套餐,环境更&nj;私密舒适,两个人可以随便聊知心&nj;话,屋里还配了红茶和点&nj;心&nj;。
柳拂嬿才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陶曦薇已经一手猫条一手逗猫棒,扑进&nj;了小猫咪的海洋。
陶曦薇是个花心&nj;大户,猫狗都爱,什么种类都来者不拒。她一直说等自&nj;己发达了,必定要猫狗双全,各养它&nj;个三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