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真&nj;是名不虚传。”
柳拂嬿不知道&nj;自己怎么这&nj;就名不虚传了,还想再问,耳畔蓦地响起薄韫白的声音。距离很近,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喝酒都&nj;堵不住你的嘴?”薄韫白冷眼&nj;看着面前的男人,措辞也不太客气,“哪凉快哪待着去。”
柳拂嬿回头看薄韫白,半带费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男人闻言倒也不生气,温润眉目间满是忍俊不禁,反问道&nj;:“你俩都&nj;在的地方,难道&nj;不是最凉快的地方?”
柳拂嬿听出来了,这&nj;是说她跟薄韫白都&nj;性情冷漠的意思。
男人刚才好像还在避嫌,现在见薄韫白人已经&nj;过来了,就没了避嫌的意思,直接在一旁的吧台椅上坐下,漫声道&nj;:“所以&nj;说,我就在这&nj;儿待着。”
这&nj;人气质温润,嘴上倒不饶人,不得不说是个腹黑。
柳拂嬿觉得挺有意思,问薄韫白:“你朋友?”
薄韫白:“损友。”
陌生男人:“多年&nj;的挚友。”
几乎是同&nj;一时刻,两人都&nj;给出了回答。
两个不同&nj;的答案撞在一起,场面寂静一瞬。
少顷,陌生男人看向柳拂嬿,也没做什么铺垫,上来就道&nj;歉。
“柳小姐,非常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太不谨慎,你也不用&nj;牺牲自己的人身自由,跟这&nj;座冰山结婚了。”
柳拂嬿恍然大悟。
“我知道&nj;了,你就是照片上那个——”
男人颔首,微笑着道&nj;:“我叫沈清夜。”
其实沈清夜早就想亲眼&nj;见一见柳拂嬿,奈何薄韫白捂得严严实实,在这&nj;场婚宴之前,圈子里没人亲眼&nj;见过她。
直到婚宴上一见,沈清夜方才明白,这&nj;位从容貌到性情,是真&nj;能&nj;跟薄韫白打个有来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