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说得明白一点,你们博鹭现在很危险,你需要一场婚姻来澄清真相。”
“我之所以坐在这儿,也是因为父母想撮合咱俩。”
她大大方方地问:“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来赴约?”
薄韫白眼睫低垂,仿佛只是提起这个话题,都令他无比厌恶。
“为了交换某个目的,我给过我父亲三个承诺。”
“今天来赴约,是其中一个。”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理由。”
见女人的神采黯淡下去,他语调稍轻:“如果令你产生误会,是我的错。抱歉。”
“没关系。你还真是有名的一诺千金。”
女人低下头,一口喝尽桌上的葡萄酒。
“说实话,你之前是我的crh。但我现在不打算再喜欢你了。”
“谢谢欣赏。”薄韫白温声道,“祝你和下一个crh两情相悦。”
女人扯了几张纸巾攥在手里,拎起包就往外走。还未出门,步伐忽然一顿,也没回头,背影僵在那,只有声音闷闷地响起来。
“那个,我还是有点难过。你有什么缓解心情的好建议吗?”
薄韫白垂下眼睫,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去看海?”
他不确定地给出答案。
少顷,语气渐渐变得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