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是感慨他们这种普通人家顶多只是为了些利益有争执,大家族里不想再见到的人久居在精神病院里还不够,人要死了才算封口。
梁殊:“所以你那段时间,都是在处理这件事?”
“算是吧。”
“和顾南筝的婚礼也算?”
楼宴之这次目光非常直白地看向她。
梁殊在看不见的地方捏紧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上因为很用力,麻麻的,如果现在抬起来看,上面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血色了。
梁殊心想,自己还真是个废物。
当初楼宴之说给他三个月时间的时候,她不问。
后来他人直接飞往非洲,直接追她到最深处的原始部落,她还是不问。
隔了这么久,非要楼宴之自己提起这件事,她才能心安理得地问出口。
楼宴之:“算。”
“我们之间达成了交易,我帮她拿到顾家的资产,她帮我偷一份文件。”
楼宴之用了一个‘偷’字,梁殊有些微诧。
她实在无法把那个只要走在人前就一副端庄样子的顾南筝,和‘偷’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楼宴之:“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那倒也是。
从内罗毕回来,送楼宴之去北城的那天,梁殊其实就已经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她当时在检查室的门口遇到了顾南筝。
那是她和顾南筝第一次产生正面交流。
嗯、对话内容非常的出乎意料。
楼宴之:“顾南筝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