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楼宴之一起上了私人飞机。
机长:“楼先生,请问我们是否今天就安排航程回北城?”
楼宴之:“不急,孟医生在吗?”
机长:“在的,我这就安排人去叫孟医生过来。”
原来这飞机上还配备了专属的医护人员。
梁殊稍稍安心了些。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她看着明显比之前那个医生专业很多,也更了解楼宴之的身体情况。
“发烧是吗?那可能是手臂上缝合的线崩开了,我现在就帮您处理。”
“什么线?”
梁殊跟着医生和楼宴之进了机舱的休息室。
楼宴之轻描淡写地说:“来之前手臂受了点小伤,缝了两针。”
说是两针,等医生拆开始终被楼宴之藏在下面的纱布。
梁殊就看见手臂外侧有一道从上一直蔓延到关节下面一点的长疤痕,看起来很狰狞。
而且上面红色的肉刚刚长出一些,这伤就是不久之前的伤。
梁殊蹙眉,基本的医学常识她还是有的:“医生,这种程度的缝针可以坐飞机吗?”
原则上是不能。
但老板要来,他们总不能拦着。
医生虽然忙着处理伤口,回答问题倒也回答的巧妙。
“如果伤势非常严重,我们作为医生是不建议患者坐飞机的。”
“但楼总的伤还好,坐飞机前血肉里的很多组织已经长起来了,所以是没关系的;我这次跟着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