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感兴趣？明天周老师会在附近借一个房间开培训课，你可以过来听听，挺有趣的，我以前在北城的时候偶尔也会去他们学校蹭课。”

这种事情韩烟怎么可以错过。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兴冲冲地拉着梁殊一起去培训。

韩烟难得想当一回好学生，只是过去上课的时候发现大家都是‘复习’，只有她是‘预习’。

所有人都比她专业。

像小玉这种本来就是周老师的学生也就算了。

马昊天天说自己没上过几天学，刚才上台分享的专业知识连周老师都赞许地鼓了半天掌。

她脑海中闪过之前梁殊说的，‘马昊就是干这个的’。

韩烟凑到梁殊耳边，小声嘀咕：“马昊以前也是兽医？”

“算半个吧。”

“半个？”

“嗯，人家是读万卷书，他是行万里路。”

梁殊认真低头记录，见韩烟半天没说话，抽空抬头看她：“你不知道？你们最近不是一直在聊天。”

“那也要分具体聊的是什么，我俩最近的话题都是你，我怀疑他喜欢你……嗯，也不是怀疑，我肯定他喜欢你。”

后面半句韩烟刻意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为什么？”

“喜欢这种事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反正我以为这么多年精准的眼光告诉你，他绝对是喜欢你，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