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楼宴之顿了顿,故意说:“那我倒是没看出来。”
梁殊:“……”
她很想打人,但现在楼宴之在她眼里就是金主爸爸。
她忍。
等拿到新合同的那天,就是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
梁殊后面回去的一路上都哼着歌,心情别提多愉悦了。
楼宴之要回公司,她今天要回剧组。
但梁殊后面想了想,还是让楼宴之先把自己送回了鼓楼。
她手上带着楼宴之姑姑送的价值不菲的镯子,总不好一起带到剧组去。
鼓楼有保险柜,她准备先回去把镯子收起来。
当然她还有另外一层顾虑,这手镯是楼宴之姑姑给侄媳妇的,万一哪天,她是说万一,她和楼宴之闹掰了,东西总要还回来的。
不过这话她没敢和楼宴之说。
怕楼宴之连会都不开了,教她做人。
梁殊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在鼓楼住,一回了这边,房子里冷清清的。
这边没人住的时候,梁殊也很少叫阿姨上门打扫,房子里连一点人气都没有。
梁殊把手镯塞进保险箱后的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自己抱回来的那束百合。
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插起来放客厅。
“花瓶,花瓶,花瓶放哪里了?”
梁殊上次买回来了两个很仙气的花瓶,买回来就闲置在一边,始终没插过花,这会儿倒是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