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巧这会儿碰见医生查房,呼啦啦一群人走进来,阵仗很大,但只问了昨天的饮食和睡眠。
梁殊想着那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
她才舒了一口气。
医生问过就出去了,楼宴之起身跟着医生一道过去,说是要出去抽根烟,临出门之前却突然有些突兀地叮嘱了她一句。
“不要乱走,在这里等我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楼蓝看着楼宴之的背影,笑着摇头:“他一直都是这么细心的人,不像他弟弟,争强好胜,但却很粗心。”
说的是楼醒吗?
梁殊和楼醒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还真没看出楼醒有‘争强好胜’的一面。
但她总没有姑姑了解自己的侄子,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楼蓝一颗一颗地剥松子,却也不吃,只是把剥好的松子放在另一个托盘里,推到梁殊面前。
“你也没看出来吧?他们兄弟俩都很会藏自己的情绪,不对。”楼蓝突然抬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们楼家的男人都这样,我父亲也是这种人,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
楼蓝低音说话时声音沉沉的,很有感染力。
讲起故事娓娓道来。
梁殊此时就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