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赤|裸的光影拓在墙上, 很快另一道光影就附身而上, 入侵者几乎抚触过她的每一寸,又几乎吻过她的每一寸,像是在细细地把玩着什么珍贵的瓷器。
而她借着恍惚中残存的理智试图更靠近他一些。
梁殊慢慢向上攀爬着,逐渐走上云端,脚下像是踩着蓬松的云朵,失去了楼宴之的牵引后几乎摇摇欲坠。
“不……不行,不能继续了。”
“什么不能继续?”楼宴之上一秒柔情似水,下一秒又变得有些恶劣。
梁殊并不羞于□□,但她却不想让楼宴之得逞,即便被他这种一刻不停地撩拨着,她也咬牙不再从唇齿间溢出更多的字眼。
换来的‘惩罚’就是她又一次被拉下欲海。
而其中总有一些瞬间让梁殊错以为,她与楼宴之就是一体的,永远都不会分开……
——
三月底的澳门已经不似北城那样春寒,但海风灌入衣领的时候仍然透着凉意。
游艇外的天气不错。
梁殊醒来的时候楼宴之已经不在了,她穿着衣服走出甲板。
昨晚做了一整夜光怪陆离的梦,宿醉的头痛感让她有些分不清外面记忆的真实与虚幻。
但她记得楼宴之答应她去试戏。
这就够了。
船只靠岸,严江已经在下面等着了,梁殊也下了船。
梁殊:“你们楼总呢?”
“楼总有事先走了,您现在回酒店吗?”
“回。”剧组统一订了今天的机票回去,她活动参加完也不准备在这边多留了,一会儿回去就要退房。
严江:“好的那我现在送您回去。”
严江把她送到楼下,她一路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