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菲灵那学到了窍门,梁殊晚上的时候基本都在挑剧本台词代入情境,白天见楼宴之空下来,就拉着他对戏。
她这段时间听了无数次的:不行、再来、不够完美、再想。
梁殊这么个泥里打滚的性格也被说的有些不自信。
但她确实不够好,而楼宴之也总是能一针见血。
好在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特别久。
她的表演开始突飞猛进,偶尔觉得飙台词不过瘾,她还加进去了一些无实物表演。
以前演戏她完全谈不上多喜欢,只是为了赚钱,现在那喜欢起码翻了个倍。
楼宴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捏着台词本靠在沙发上,不念台词的时候看着像在度假。
唯一不同的是。
他手臂上的石膏拆了。
来探望了人络绎不绝地来。
梁殊后知后觉楼宴之可不是什么没人探望的小可怜,而是不想别人看见他受伤的狼狈样子。
看着举着酒杯的楼宴之谈笑风生,梁殊接连在心里给她竖起大拇指。
可以,比她还有偶像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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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三月底。
梁殊在楼宴之彻底痊愈的那天恢复了工作。
她人前脚刚到海遥,裴敏就拿着来了一份澳门电影节的邀请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