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顶着困意低声抱怨:“别闹,我太累了,楼宴之我想睡了。”
“这么累?明天放假?”
梁殊叹了一口气,放假是不可能放假的,连私人时间都几乎没有,怎么会放假:“章导也是个会扒皮的。”
楼宴之逗得一笑,问了句“除了章导还有谁会扒皮?”
梁殊心道这还用问,除了您这位阔少爷,还没有哪位。
这话是兜住了没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最近用脑过度有些呆了,他手覆在她胸前柔软处的时候,她不过脑子地问了句:“你在外面那么久都不找别的女人?”
说完梁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脑袋中像是一根弦绷地一下断了,连身子都僵了不少。
楼宴之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来意思,反而愈发的嚣张,似是突然没了什么顾忌一样。
“怕你有需求。”
梁殊想说自己就算是有需求,也肯定不是现在。
只是她心虚的很,心里想得是明天还有戏份,怎么也要拒绝楼宴之的求欢,可后来的一整晚还是予取予求,最后沉沉地昏睡过去。
梁殊第二天是被闹铃叫醒的。
她每次上午有戏,六点一定起了。
此时距离她刚刚睡下那个时间刚过去不到两个小时。
浑身像是被棒槌敲过一样的酸软无力,但她还是撑着身子起了。
凌苗苗一般这个时候会把早饭送过来,她走到套间外屋去看,不见凌苗苗人,强忍着困意给她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