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是楼宴之亲自攒局,还是在这种私人场所。
林菲灵倒有些好奇来人是位什么样的姑娘了。
然而奇怪的不止她一个,梁殊从城南别院开到林风公馆,跨越了大半个北城,赶上工作日的晚高峰,她被堵了半条街,一路上都在怀疑楼宴之是耍她玩。
一小时前。
她打电话问楼宴之上次答应她的台词老师什么时候介绍给她,他就直接报了这么个地址。
她想着既然是来做学生,总要朴素些给老师留下好印象才行,她把自己压箱底的素衣服都找出来了。
直到她踩在绣金边的波斯地毯上。
才惊觉,能做楼宴之的朋友又能多‘朴素’。
倒是黄铜镜下反光的自己有些过于‘寒酸’了。
她迈着安静的步子往里走,这公馆里富丽堂皇,却不怎么隔音。
里面人对话的声音她离着远也听得真切。
林菲灵和楼宴之自小熟识,等得久了不见来人,难得按捺不住八卦了一次。
“什么样的姑娘值得你这么花时间,我怎么觉着我们楼总是认真了,难道是女朋友?”
林菲灵大胆揣测。
楼宴之声音清冷,提起梁殊,眸光闪了闪,语气比往日多了几分漫不经心:“谁说男女之间一定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她啊……算情人吧。”
三两句,楼宴之就把他和梁殊关系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