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打开来,瞬间把他的脸都映出一层金光。

“金子?”苏辰疑惑,“他是不是有事叫我办啊。”

实打实这么一箱金子得有十几斤,就算想结交他也不至于这么舍本儿。

连山想了想,道:“平郡王还真是说了句话,他说没什么好孝敬的,这个您先拿着玩。只是不要像他,太贪玩了,昨儿个晚上和几个朋友在家里小聚,竟被人告到皇上跟前。又说他们孝期狎妓又说他们饮酒取乐的。”

苏辰一听就知道,什么小聚,肯定是和阿尔吉善那样的,找些风尘人物在家里风流快活呢。

“他想让我替他跟阿玛求情?”

连山看看这箱金子,道:“应该是的。”

刘公公带着人进来收拾屋子,话听了一半,想了想还是停住脚步道:“王爷,这是谁的事儿,奴才能不能冒昧听一听。”

苏辰心里跟刘公公亲近,就说了。

“平郡王啊,”刘公公点头,“这平郡王奴才听说过,惯爱玉香脂粉的,后宅一堆事,四岁以上的小爷折了好几个。”

苏辰道:“您的意思不管他的事?那这金子怎么办?”

“王爷收着呗,”刘公公说道:“他们的金子也还不是这么来的,您不必太过清正。再说国孝行乐这种事,皇上禁他几个月的足也就罢了。还真能革了他的爵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