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听后噘着嘴慢慢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贺兰宗轻柔的抚摸木晨的长发道:“我能感觉自己失去大半修为,今后,怕是护不了你太多了!”
就在这时,阿灿推门走了进来,闻着殿内香气扑鼻,便下意识捂住鼻子,他将贺兰宗从床边拽到门口问道:“这屋里的香味儿怪的很?”
贺兰宗听后往屋里瞧了一眼,见木晨睡得沉便压低声音道:“香味浓是为了掩盖另一种气味儿,我往里混入魔粉,暂时抑制阿晨的修为与灵力,若玉帝怪罪下来,看到妖笛变成废铁,阿晨也不惧威胁,兴许会放过他。”
“你觉得,木晨会理解你嘛?”阿灿叹息一声说。
贺兰宗沉默一会儿说:“我不奢望他能理解,只愿他能少恨我一点儿!”
话音未落,墨廖跑过来说:“不好了魔尊,玉帝率天兵杀过来了!”
贺兰宗听后立即将蚩尤殿大门关上,临走前还不忘设下结界,感觉外面没了动静,躺在床榻上的木晨,才慢慢睁开双眼,他直起身子摸着自己的心口,流下一滴眼泪。
顺着墨廖的指引,贺兰宗与阿灿来到宫门口,阿灿看到魔兵正在与天兵厮杀后,正要上去帮忙却被拦下。
“陛下,这是何意?”贺兰宗看着坐在云层上喝茶的玉帝道,“欺我魔界无人,还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玉帝听后放下手里的茶盏道:“说魔界没人,魔尊是不是过谦了?一个荒山邪尊就可抵千军万马!”
“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玉帝未免也太抬举我家那位了!”贺兰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