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上头受过不少磋磨,所以总是担心女儿重蹈覆辙。尤其章伯宁在婚前,是个顶有名的花花太岁。
谭斐妮转了个身,“没有啊!他早就改了好不好?妈你烦不烦呐。”
黄颐戳了下她的脑门,“我为你好!还敢说你妈烦。”
一边的谭宗南也说,“人家小两口没有这个事,你非要挑起来问,干嘛?怕他们感情太好?”
黄颐瘪了瘪嘴,原本想说,你最没有资格开口。但想了想,又咽下去。
章伯宁没到八点钟就回了谭家,怕身上有酒气,先去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再到客厅。
谭斐妮说,“就把衣服给换了?”
“他们抽烟,我怕味儿太大,呛着你。”
黄颐很清楚这些招数,“别是有什么香水味,怕斐妮闻出来。”
“妈!”
谭斐妮忍不住喊了一声,“你说什么东西啊?”
章伯宁怕她动了胎气,赶紧摁住她,“没关系,衣服还在那儿,没洗呢还,我没销毁物证。”
黄颐瞪了女儿一眼,示意她别说话,又对章伯宁说,“你最好是老实点儿。”
谭斐妮实在听不下去了,把章伯宁推开,“你去厨房帮我把燕窝拿来。”
章伯宁哎了一声,不计前嫌地问,“妈要喝吗?我一块儿端来。”
谭斐妮气鼓鼓,“她不喝!她嘴占着呢,喝什么喝?”
等章伯宁一走开,黄颐就指着女儿说,“你看你那个样子,我问一句怎么了?”
“我说你到底要干嘛呀?!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总挑三拣四的不满意,他不要面子的啊?”谭斐妮直接坐起来和她对骂,“怪不得人家外面说,你谭夫人的女婿是最难当的,真是一点没说错。有你这块活招牌在这儿,我还能嫁出去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