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城又“咯吱”扯开抽屉,生锈的滑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像是耄耋老人在捂唇咳嗽。
木抽屉里安静躺着一个信封,他们的目光落在上面,心里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城哥你看,他又续了一个月,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壮汉收回目光,他抬眸困惑道。
烧钱也不是这样烧的吧。他总感觉轻飘飘的,丝毫没有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赵舒城径直拿起了信封,他掂了掂,眸里闪过一丝兴味:“不,这是他雇我们办的第二件事,他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啊?刚刚……壮汉满眼迷茫,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究竟是忘带脑子,还是没有带耳朵,怎么好像和这俩的世界格格不入呢?
他苦着脸回忆了半天,还是老实摇了摇头:“刚刚他说啥了?”
赵舒城都懒得解释了,他不想再浪费口舌,只是吩咐道:“你记得让大家有事没事,多去九中转转,圈个场子。里面有些小朋友不懂分寸,需要我们好好管教下了。”
这种黑话壮汉倒是听得多,他点点头,又道:“可是城哥,你之前不是说,我们不参与那些鸡仔的小打小闹吗?你嫌掉价……”
赵舒城道:“我嫌掉价,但是不嫌钱多。”
这和钱又有什么关系?
壮汉想开口,又怕被他嫌弃笨,只能委委屈屈地撇嘴,眼神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