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如何用巧劲掰折敌人关节。
因此对于这种小儿科的狠话,秦轲一笑而过,他抿唇点点头:“话是这样没错,可你们要找的人,不该是我吗?”
“秦轲!”沈南昭厉声打断了他,他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先回去,我会处理好的。”
他又转过头看向严艳:“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如果想来讹钱就明说,没必要玩这些虚的,而且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欺负过郑旭!”
严艳勾唇一笑,她似乎把准了沈南昭的死穴,只是抱胸望着他身后的老人,恶意道:“怎么着,你没欺负郑旭,难道是他欺负的你?”话音落下,她故意凑前一步,表情无辜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儿子是怎么欺负你的啊?”
是被一页页撕碎的课本,还是倒在地上被随意践踏的午餐,又或者是隔三差五的“拳脚交流”。
怎么欺负的?你有本事就说啊。
你大声告诉所有人,自己永远吃不饱,永远被欺负,永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朋友。
告诉你身后的老人,因为没有爹妈,因为她无能为力,没法给小辈撑腰,所以你在任何地方都被排挤。
而她能做什么呢?一个眼盲体弱的、成天围着老屋打转的老太婆,捡点瓶瓶罐罐讨生活,就是个拖累和累赘,是个让你哪怕在外面吃了再多亏,也得回来装无事发生的祖宗。
严艳满怀恶意地笑了,她上次就看透了,这一老一小可有意思——老太婆生怕小的受委屈、没法读书;小的又瞒着老的,丝毫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被欺凌。
不过也是,知道又能怎样呢?
她连这片垃圾场都走不出去,更别提能做什么了,怕是知道了外孙被欺负的细节,能活活把自己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