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燃提着菜,理所应当地说,“帮你打下手啊。”

“你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虞白棠没有阻拦。简燃比驴还倔,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不想在镜头前闹得太难看。

虞白棠把菜花一朵朵掰开搁进盆里,正打算洗,发现某头倔驴将水管挡得严严实实,“麻烦让让。”

“手上有伤,就别碰水了吧。”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那抹错愕只在虞白棠眼中停留了半秒,很快恢复如常,“不碍事。”

有时候事情一旦开了头,剩下的便简单许多。简燃从兜里掏出两盒被捏得皱巴巴的药膏塞进他手里,“呐,超市旁边刚好有家药店,就顺路帮你买了。”

虞白棠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你不会捅娄子了吧?”

拿人手短,收了他的好处,等事发就不能理直气壮地骂他了。

“?”

简燃气笑了,“你就不能想我点好?我就不能单纯发善心关心关心你?”

虞白棠动动唇瓣,“你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简燃冷哼一声,把菜花当做出气筒上下搓洗,“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统共就藏了一百块钱,其余的都被万湘收走了。要不是因为同情虞白棠,留着钱加餐不香吗?

虞白棠:“?”

我清楚个泡泡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