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烬衍半阖着眼睛，“想等你自己问，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你记忆力好?像还真差点?。”

郑闻语都?要无语了，不过先纠正他，“我没有不快乐，你可能不知道，拍摄《客行舟》是我演绎生涯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因为有你在啊，你总是在包容我，还特别宠我。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对不住你，总是在白白使唤你，哪怕后面我爸来探班，我也想让他早点?回去。”

她又道：“那后面，你读研究生那会儿，我整天在横店，你

也很想我吧。”

周烬衍揽着她的肩膀，去嗅她身上的清香，“想啊，不过也还好?，忙起来就不想你了，然?后总能在网上看到你的消息，多少也有点?慰藉，现实里看不到也没关系，谁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一直都?很喜欢。”郑闻语伸手到他衣襟里，解开扣子，慢慢把唇贴上去，其实她很少亲这?里，再仰头时，借着柔和的壁灯，看了周烬衍两眼，然?后自己脸先热起来。

周烬衍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回忆起往昔，“你现在特别像第一次亲我的时候，胆子很大，但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才不是。”她否认。

闹来闹去，俩人更加睡不着了。

“要不，”周烬衍征求她的意见，“再熬会儿？”

郑闻语红着脸，“嗯。”

这?一次比以往都?疯狂许多。

郑闻语断断续续地抽泣，到后面明明又困又累，还强撑着眼皮去看周烬衍，看他深邃英挺的五官，带着黏汗结实的胸肌，耐人寻味又餍足的表情，以及压抑的低喘，都?是深夜填补空虚的最好?发酵剂。

到底没撑住，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