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她没说,周烬衍也知道是什么,因?为体?内很燥热,他要是没生理反应那才不正常,人直接躺回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又无计可施、重重地叹一声气,“书?书?,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睡吧,真的。”
凌晨两?点半,折腾到那么晚,怎么着也该困了,但他困意就是不重,反正说什么也不敢有逾矩的举动了。
郑闻语也没再招惹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睡觉。
俩人平时六七点就能起,元旦头一天,双双睡到九点才有要醒来的趋势。
郑闻语周末或节假日?没事的话就喜欢睡懒觉,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动静,被窝太?暖,她不想起来,伸手去摸旁边,才发现人不在,她盯着浴室的方向,好像还听到水龙头冲水的声音。
她茫然?地眨眨眼,也没管,又继续睡过去。
半响过后,周烬衍清理干净手上的痕迹才出来,这一觉,说不上舒坦,因?为很磨人。
半夜醒来,不是胳膊搭过来,就是腿搭过来,他又不敢动,生怕把郑闻语吵醒,也合理怀疑,是把他当人形抱枕了吧。
也没凳子坐,周烬衍走到床边,顺势坐下,看到郑闻语露出来的一张小脸,眼睛睁着,他问:“睡饱了吗?”
郑闻语没回答这个问题,“你怎么半天不出来?”
周烬衍:“……你还好意思问。”
这要怎么说,多尴尬,瞅见她一副若有所思又似懂非懂的样子,周烬衍有点来气,直接上手去揉她的脑袋,“我倒是发现,某人睡觉一点都不安分,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吧。”
郑闻语听懂这话,也是不服,“我占你便宜了啊,那你还亲我了,还往我胸口上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