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开门的手一顿，随后转过身问周志清：“你不是和你老师关系不好吗？”

周志清的老师是电影学院导演系的主任方兴国，也是周志清的导师。

但周志清当年并不出众，甚至有些呆板木讷。方兴国对他向来不冷不淡，根本就没怎么带他。

那几年学院里最累的活，几乎都是周志清在做，不仅得不到半点好，甚至差点毕不了业。

要不是他最后找到方兴国的老婆帮他说情，他能被方兴国拖死。

但谁能想到，如今方兴国的学生里，反倒是周志清发展的最好。只要是周志清团队拍出的电影，就是质量的保证，也是收视的保证。

所以，在这个圈子，有情商很重要，但认真做事更重要。

这几年，方兴国和周志清的联系反倒是比当初刚毕业的时候多多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要知道，方兴国的学生可是遍布娱乐圈内外，我虽然不需要靠巴结他拿资源，但他这样的人，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不然，他要是想使点绊子，还真能为难住我，我何必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实在没必要和方兴国成为敌对的一方。

“他这次是为了他那个学生来的，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周志清忽然拍着大腿道，“说起来他学生和霏烟关系还挺好的，当初霏烟就是拍了他的剧才从‘童星’走向大女主。”

楚墨眉头一跳：“你说谁？”

“就是雷亮啊。”周志清道，“专门拍偶像剧的那个，这次忽然转型想要拍文艺片，方兴国就是专门带他来我这儿取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