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我就是问你呀。”

“哥该不会是在点我们吧？”

“那出去吗？”

“那就出去吧。”

于是两个大灯泡，相当识相地走了，轻轻地，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也没有带走一丁点儿许可夏的尴尬。

但楚墨是满意的，他再次往前迈了一步，像是怕吓着许可夏，声音压得很低：“好了，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了吧？”

到最后，声音几乎是气音，低沉到每一声都压在许可夏的心弦上，让他避无可避，整颗心都快沉沦了。

衣服肯定是撩了的，伤口也看了。楚墨甚至将手放在他伤口上碰了碰，结痂的疤并不大，但在白皙的腰腹上却格外显眼。

楚墨动作很轻柔，激得许可夏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痛吗？”他听见楚墨问他。

“不，不痛。”他的声音也变得低哑，气息十分不稳。

“呵。”楚墨始终低垂着眉眼看他，许可夏被他罩在一片阴影里，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扇动，每一下都在挠着人心，而他还撩人不自知。感受到楚墨的视线后，将头越埋越低。

白皙光洁的颀长后颈就那么暴露在楚墨的视线里，他眸光微微一暗，喉结上下滚动，凑到许可夏耳边，用气音道：“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