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相亲,你稍微准备一下,”闻浅放下杯子,“反正薛胜是beta,谁去都能匹配上。”

“情况这么严重么?”闻子轩紧张起来,“你今天不会晕半道上吧,你别吓我啊。”

“放一万个心,晕不了,”闻浅抬手按着太阳穴,“就是突然觉得我不打招呼背着他跑去相亲有点不大合适,等他醒了我问问他意见,他要是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闻子轩:……

“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怕被标记了,oga也有为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闻子轩神情严肃,“更何况这压根就不叫相亲,这叫……商业性质的逢场作戏。”

“我记住了,”闻浅笑,“您还有什么想要赐教的吗?”

“不敢不敢,告辞告辞。”

闻子轩溜得飞快,硕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闻浅一个人喝着咖啡。

易感期alpha精力旺盛,且只要醒着,旁边的oga就别想睡觉。但别人家正常的操作都是alpha和oga一边腻乎一边熬着,季辞远就不一样。

季辞远不跟他腻乎,甚至还允许他睡觉。但刚睡一会儿对方就会用上下犬齿的两个尖咬他的侧颈,一直咬到他喊疼才肯松口,让他接着睡觉。

结果就是他这一晚上喊得疼比他前半辈子都多,对方就像是在故意培养他某种习惯一样。

算了……自己惹毛的,自己担着吧。

季辞远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思考我是谁我在哪,这天花板是谁家的。

紧接着,回忆犹如波涛的海浪呼啸着奔涌进大脑,一个大浪就给他拍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