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做不到。
林云笙这次投稿1839摄影奖的短片作品名,叫作《烂泥》。
当夏光看到这两个字同样出现在陆钧行的故事标题上时,她眉头一挑,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这篇是你让小陆写的命题作文?”
林云笙摇了摇头:“他自己取的。”
夏光煞有介事的发出一个单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林云笙的话听进去了。
她细细地看完林云笙特意节选出来的几个故事和影评片段,又拨弄起面前的几张用a4纸打印的教学计划:“所以呢,林老师,你需要我做什么?”
对陆钧行的教学已经进行了两个月,林云笙毕竟是第一次做别人的导演老师,所以他需要替自己找到一个更客观的视角去做教学参考。
夏光当初连考了两年的中央电影大学,也入选过校考的最后一轮,林云笙请她帮忙充当起这个“旁观者清”的角色再合适不过。
林云笙垂下眼帘,哑声道:“把你的感受告诉我就好。”
夏光愣了愣,却还是配合着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教学计划很完美,看得出你一定花了巨大的心里,如果小陆能按照你的节奏吸收消化掉这些知识点,应该是能顺利拿到中影的艺考合格证的。”
“但被你节选过的影评和故事只有碎片化的框架和情节,我根本没办法判断小陆现在的水平,”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无奈,“唯一能看出来的……应该是你想找我确认的内容,对吗?”
夏光又再度翻看起手中的作业,几个提及或分析“爱”的段落被林云笙精准地挑选了出来。
陆钧行对于这份感情的分析,从起初的一言以敝之,到现在的生动而具体,一个不得不让林云笙正视的事实即将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