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海同深问。
“你信我吗?”
“我当然信你。”
“那就足够了。”亓弋低着头说道,“我卧底的时候都没干过的事情,现在更不会干。我只是在想,这种栽赃和陷害,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
“泼你一身脏水,逼迫你回到他们的阵营。”海同深说。
亓弋的指尖几不可见地轻轻抖了一下,旋即他自嘲般笑道:“你看我是在意脏水的模样吗?我要是怕被泼脏水,当初就不会去当卧底。谁不想自己身上的警服永远干干净净的?”
“别这么说。”海同深颓然又无力地安慰着。
“没关系的,大不了就是停职,如果真的停职了,我就好好歇着。反正他们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突破稽查组,这反倒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对吧?”
海同深压着声音说道:“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忍不住抱着你了。”
亓弋攥停了手中的指尖陀螺,仍旧靠在墙上,许久之后,他才再次抬起头来,凝视着海同深,问道:“是不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相信我?”
“是。”海同深斩钉截铁地回答。
亓弋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少见的笑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