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是在跟你互动，白鲸喜欢亲近人，向你吐水是表示它喜欢你！”

白鲸吐完水，并没有走，而是好奇地看着船上的人。

余白能感觉到它目光里的好奇和善意，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一头野生的白鲸，并不是海洋馆里养的那种，被人类驯化过的鲸，它们却天生愿意与人亲近，怀着一腔的善意，如同赤子。

那头白鲸只陪了他们一会儿，半路就离开了。余白站在甲板上，看了好久，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跟它挥手告别。

顾时卿看他一副舍不得的样子，笑着说：“回去带你去海洋馆看白鲸。”

余白看着鲸鱼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如果可以，它们更愿意回到大海里吧！”

上岸的时候，菲力还在码头等他们，听说出海遇上了白鲸，他也羡慕余白运气好，这片海域，很少能遇到鲸鱼，尤其是这个时节。

约翰给他们安排了晚上在雪地里泡温泉。“昨天晚上看到极光了吗？”

余白摇摇头，他昨天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哪还记得看极光。他转头问顾时卿：“你看到了吗？”

顾时卿也睡得很早，没看到。

约翰笑呵呵地说：“没关系，今天的极光预报，晚上有5级的极光，你们今天运气好，一定能看到的，晚上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欣赏极光。”

余白顿时又期待起来。

天黑后，约翰带着两人去了酒店附近的户外温泉。

余白千年不化的冰川上，白烟缭绕，温泉就像在雪地里开出的一个大洞，显得格外突兀。